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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态宠物号 2025-01-04 16:23 22
夏目漱石借猫之所见所闻。公猫——物宠中宅对阴暗迂腐的社会风气和庸俗无聊的小说人物进行了批判和戏谑,并以独特的讽刺手法描述了一幕幕滑稽、丑陋的场面,取得了狂欢式的喜剧效果。这部小说最特别之处,也是最精彩之处,就在于视角上的“偷窥感”,来自一只毫无防备的宅中宠物——猫公。
第一、宅中宠物视角,窥视真实人生丑态
主人即便和家人朝夕生活在一起,也未必相互了解,每个人都有私藏的秘密,不为人知,但可以被毫无威胁性的猫知。
“从学校返回就一头扎进书斋,几乎一整天不出来。家人以为他是甚是了得的用功者。他本人也做出一副用功者的样子。实则并非家人所说的用功者。我时而蹑手蹑脚窥看他的书斋:他经常睡午觉,不时把口水淌在打开的书上。”
“猫”的行动空间不受限制,且打破人心理防御性,所以跟随猫视角,可以窥视到各类人在世人背后心理作为之阴暗面,小说结构上也有新意突破,忽东忽西可长可短,没有情节推理逻辑需求,反而自成篇章自由文体,独具创新。
第二、“猫”冷眼旁观符合“嫌弃”嘲讽语调
养过猫的都知道,猫经常是进出房门悄无声息,冷眼旁观还一脸嫌弃主人,这一点和狗的区别很大,猫不讨好、倔强机智一副天生孤傲的表情。
读者可以用猫视角犹如屋内摄影机,毫无顾忌的排除读者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进而能够使读者产生更多客观思考。
猫公富有批判与哲理的视角,超越现实,蔑视权贵轻视假学问,对人类的弱点讽喻清晰透彻,同时又博学多识,通晓天地古今,引证世界名人名句,拓展了夏目漱石的写作视角更为宽泛空间,大胆嘲讽世事,尖酸刻薄语气也不会令读者生厌。
第一、猫视角里的“牡蛎式”主人
猫儿在书中对苦沙弥有个很形象的比喻,说他活像脾气怪癖的“牡蛎”,因为牡蛎会蜷缩,正和他整天蜷伏在书斋里,从来没有向外界探过头的主人一模一样。苦沙弥对外界的事物一点也不关心和在意,在他家街的拐角就住着大名鼎鼎的实业家金田,他居然都不知道。
甚至在路上看到警察抓小偷他都分不清哪个是警察,然后还对小偷深深地行大礼,警察当时目瞪口呆。猫儿口中的“牡蛎症”其实就是社交恐惧症,习惯深居简出的生活方式。苦沙弥尽管才30多岁,可让人感觉他是一个50多60岁的挑剔易怒的老头儿。
“他就像生性顽劣的牡蛎那样窝在书斋之内,从不曾面对外界。还居然摆出一副颇有卓识的神态,未免滑稽可笑。”
第一层的讽刺是夏目漱石本文中显而易见的“猫”对“主人”的讽刺,苦沙弥在“人”背后的种种斑斑劣迹,表里不一,卑微懦弱尽显人性之薄弱。
日本漫画《我是猫》
第二、猫视角下的“知识分子”集结
人这东西,为了消磨时间而强行摇唇鼓舌,为不可笑之事而笑,为不好玩之事而还,此外一无所能。
他们虽然像丝瓜那随风飘摇俨然与世无争,但实际上同样既有俗念又有贪心。竞争之念、好胜之心在其日常谈笑中躲躲闪闪欲盖弥彰。
书中大量描写这些知识分子出现在主人苦沙弥的书斋的对话、眼神表情,用句措辞,细节动作等知识分子聚集在一起每个人物的心理。社会现实批判性小说,夏目漱石笔锋并未直接指向社会现象,而是指向人心,挖掘当时知识分子内心世界的不安、苦闷,尤其是剖析他们“自我”无奈与孤独,力图超越自我,却又无所作为的矛盾。
第二层讽刺是夏目漱石对一群穷酸潦倒的知识分子面临新思潮,既顺应,又嘲笑;既贬斥,又无奈,惶惶焉不知所措,只靠插科打诨、玩世不恭来消磨难挨的时光。他们时刻在嘲笑和捉弄别人,却又时刻遭受命运与时代的捉弄与嘲笑。
第三、反讽主视角“风箱式嘴脸”
猫吐槽主人的各种不招人待见的行径,连长相也不放过:长相一张麻脸,看似缔结“日英同盟”已落后于时代之殇,将来会绝迹于世,尖刻的说:唉!真不知前世是怎样造的孽,才使他带着这张丑八怪的面孔,不知羞耻地呼吸着二十世纪的新鲜空气。
然而作为猫,它的处境和主人大同小异,毫无价值感:
“我住进此户人家的当时,除了主人甚是不受待见。无论去哪里都被一脚踢飞,无人搭理。至今连个名字都没给取,即使从这点也可看出自己如何不被当个玩意儿。无奈之下,只好尽可能待在让我住进来的主人旁边。”
这只猫的睿智与妙语连珠,始终裹挟在一只无所作为的“猫”的身体里,可是作为猫族,却惧怕的是“捉老鼠”,简直是猫界的耻辱。
猫偷吃鱼糕,沾牙弄到站立跳舞,被主人一家嘲笑愚弄一番。受挫郁闷之时找隔壁貌美猫“三毛子”寻心理平衡,整条街都知它没名字,只有三毛子称之为“先生”敬称。三毛子担忧问脸色不好出了什么事情?猫说:“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琢磨点事儿,弄得头痛了。”
纵使看不起邻居车夫家的猫“老黑”虚张声势,毫无文化,也常以寒暄虚假之势恭维“老黑”。被“粗猫”老黑称之为“风箱式嘴脸”。
第三层讽刺是夏目漱石对猫族对“我”这只无名猫的评价,纵然看不起人类,看不起社会风气种种,但其自身处境却处于弱势随时被踢打甚至被吃,最后无名猫“我”掉进酒缸淹死为结局更是夏目漱石对自身处境的悲凉讽刺。
①猫之“我辈”与人之“我辈”
在《我是猫》这部小说中,林少华翻译这本书时在划分人和猫之间的等级物种之分时,把猫族自身称为“我辈”。
在明治时代推崇西洋文化的“文明开化”时代,西洋文化化身的外语教师该是时代的先进知识分子代表,是时代先驱者的“我辈”,然而夏目漱石笔下的“我辈”,竟然是经常回到家闭门看书,其实是在书斋里摊开书本,读两三页就发困,别人以为他在用功,其实他经常大睡午觉,还把口水流到书本上的人“我辈中人”。
不仅在书斋看书睡觉,猫儿还说:他每天晚上捧一堆书到床铺边上简直是不知道怎么想的,看是看,可看不到两页就犯困,然后放下书就睡觉,每天如此,猫儿说:“在主人那儿,书这东西不是用来读的,而是用来催眠的,是一种"活字印刷的催眠药”。
猫的视角居于屋檐下方寸之间,善于蜷缩饭桶之上看人生变幻,这种视角下统称的“我辈”,表面上代表猫族,事实上是隐喻着日本自然主义下的文学视角保守而私密,缺乏大时代社会波澜壮阔的场景描述,缺乏直面现实的凌厉攻势,缺乏粗犷豪杰的大义凛然,这也是夏目漱石处于明治维新时代“我辈”中坚力量,却居于周边狭小环境,无所作为阴暗丑陋的苟活的现实视角。
②“我辈”无法躬身入局的社会现实讽刺
罗振宇在今年的《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中再次重提“我辈”,是指我辈中人的那个我辈,他说这个词有强烈的主场感和建设性,躬身入局,置身其中。“我辈”有两点识别性:
第一、解决想象中的问题,回应真实世界
美学家迷庭、理学家水岛寒月、诗人越智东风和哲学家八木独仙等文人墨客在英语老师苦沙弥家里口若悬河侃大山,各个带着自命不凡,妙语连珠,却也只是谈论如何捉弄于人,占据语言上风压制他人之清高文学为乐趣。
他们作为时代“我辈”们只在苦沙弥书斋里围坐闲谈,空谈阔论。对现实生活不满,无法应对现实人生的嘲笑,甚至简单的邻里关系,夏目漱石借猫之口讥笑的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价值观虚无缥缈。
第二、不会置身事外地评论事物,而是躬身入局,置身其中。
极度郁愤是小说形成的条件,也是作家创作的动力,夏目漱石写《我是猫》所针对的正是明治维新后的“金权社会”的矛盾及维新的不彻底性,即“利害”、“正邪”、“善恶”、“不安”、“空虚”等。夏目漱石是明治精神文明的最深刻的揭发者与批判者,他使用的手法是“猫”的嘲讽和评断。其辛辣和深刻性,迅即引起世人的感叹和兴味。
夏目漱石作为“我辈”看不到摆脱这一矛盾的出路,无法指明克服维新不彻底性的办法。他只能是郁闷与愤懑而已。他也力图寻找摆脱矛盾的方法,那就是推进“内发的”变化。在《我是猫》中,铃木藤十郎的“狂”、甘木医生的“死”和八木独仙的“信”都演绎着“则天去私”的观点。漱石虽然也嘲讽独仙的东方的“自然法”的修养,而最终他也只能在精神信仰上寻求解脱。
林少华翻译的“我辈”更符合夏目漱石在这本书批判现实社会现象,人性的迂回百转。小说中即时以无名猫文化酸腐的语气自称“我辈”,也要以猫与人同处无能之处为同称“我辈”,音在画外,意在言外、寓庄于谐、寓讽于喻。
林少华翻译《我是猫》特意养了一只猫,任由它在房间里随便出入,译了一部分再也不允许猫进书房偷窥,因为一旦无法端坐与案前,便想到这只猫瞪眼“窥视”是否也在讥笑主人犯懒无为?
看来夏目漱石的猫公确实已经深入人心,“猫的视角”代表着另一个角度的审视、揣踱,如若尝试用评判他人之心态,去蹲坐一角借猫眼审视自我,且自我评价一番倒也有趣,也许是“探寻真我”的一种有效方式呢?
作者介绍:荣荣
关注女性,赋能家庭。欢迎关注~@苏打理想国
CFA(Cat Fanciers’Association)承认的纯种猫总共有42个品种。
TICA(The International Cat Association)目前认可的品种总共有71个。
猫是一种天生懂得获取幸福的动物,我们无法像猫那样活得悠然自得,但也可以窥探下猫的哲学。
猫的第一哲学,是集卖萌与性感于一身的外形。猫像一件流动的艺术品,一举一动都传递着曼妙、轻盈、流畅、敏锐与神秘。许多与美有关的领域都从猫的身上吸取灵感,我们不能否认经常会因为一个人的脸蛋和肉体而“恰好”爱上对方。我们也不能否认,猫是幸运的物种,许多人是因为猫个性鲜明的外形而爱它们爱得入迷。
猫的第二哲学是慵懒。猫的一天,平均要睡16个小时,而且猫总是擅长找一个最舒服的地方,随时蜷起来打个盹。夏天,猫会找到一个通风的阴凉之地;冬天,猫会找到火炉边或者你的大腿上;如果是在户外,猫就会懒洋洋地躺在金色阳光的地盘里,随着阳光的移动而挪动身体。
当我们见到一只猫时,它常常在酣然睡梦中,外面的世界与它无关。倒是可能有这样的情况:你在旁边看着它,过了一会儿,它把身体蜷得更紧一些,发出嘟哝声,大约就是类似第欧根尼的不满:“走开,别挡住我的阳光!”
猫只有十几年的寿命,可从来不为自己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睡梦中而焦虑。不像人类,人总是觉得时间不够花,恨不得发明出能够替代睡觉的灵丹妙药来。猫也永远不会失眠,它们无限接纳并享受这一嗜睡的天赋,从不妄自菲薄。
时间嘛,就是用来浪费在睡觉上的——这就是猫的理念,并丝毫不掩饰它们在对待时间上的贵族态度。就算天塌下来,它们也不会成为工作和忙碌的奴隶。
与慵懒相对的,却是猫旺盛的好奇心,这是猫的第三哲学。猫是极其专注的,在睡眠上如此,在醒着的时候也是如此。贪睡时,雷打不动;睡饱之后,一蝶一球一针一线,空气里飞舞的灰尘,都会成为它穷追不舍的对象。作为一只猫,天生敏捷的活动能力可以带它去很多奇险的地方,以满足它的好奇心,当然它也有高估自己能力的时候,以至于也会落入到举步维艰或从高空惨跌的困境。但下一次,猫还是会跃跃欲试,或许它的祖先确实教过它“猫有九条命”的常识。
与好奇心相连的,是猫常被人诟病的残忍本性。猫喜欢玩弄活物,即使不饿,也要折腾许久,直到“玩具”不再动弹。猫不是人,没有人强调的慈悲之心,它保持着完全中立的,甚至是残酷的好奇心,就像那些传说中的科学怪人,兴致勃勃地从荒野偷来死尸,进行各种解剖研究,全然不顾他人的鄙夷和惊讶。
猫还是少有的独居动物,这是它的第四个生存哲学。孤独对许多动物而言,就同饥饿、寒冷、疾病一样,是完全无法忍受的东西。为了避免孤独,人可以付出很高的代价,做出许多不明智的事情来。而猫却可以和孤独平静地相处,甚至享受独自的时空。对猫而言,众乐乐不如独乐乐。
这种独来独往,有一种清高在里面,猫才不管“抱团取暖”、“一个好汉三个帮”、“猫多好办事”、“整合猫脉资源”这些道理,却深得“他人即地狱”之精髓,无论你是恐吓还是谄媚,猫大多都只是轻轻地“喵”一声,转过身去,继续在窗台上看它的流云。只有在它喜欢你的时候(即使对同一个人,这种时候也不是常常会有),它才愿意与你互动一下。
猫是与生俱来的自我主义者,没有什么高于它自己。猫从来没有被真正驯养过,它没有“主人”的概念,即便你们天天在一个屋檐下,你为它喂粮铲屎,在它眼里,也不过是“这家伙还算一个不错的小伙伴哟”。
尽管猫是这样独立冷清,它也有柔软与撒娇的撒手锏。猫的肢体是如此柔韧,很少有其他动物能比得上它们。猫是天生的舞蹈家和瑜伽师,喜欢随意而优雅地伸展或弯曲它们的身体。只是一个不经意的伸懒腰,也能让人心生爱怜。
更不要说猫是多么擅长表达需求与依赖。它会用暖和柔美的小身体紧紧贴住你,缠着你。有意思的是,猫整体的独立性为这份偶尔的缠绵增添了无比的诱惑力。它像人一样喜欢床,特别是冷天,在你上床的时候,它也会跳上来,枕在你的胳膊上或头发上,发出无比幸福的咕噜声。它的幸福是如此真挚,以至于你心甘情愿当它的人肉枕头,一动不动,只为了感受这暖暖的宁静的惬意。
猫撒娇,不会让你感觉它是在索取什么东西,而是让你体会到彻底的治愈和甜蜜,这就是猫的天才。
如果你仔细观察一只猫,你会发现,它永远遵从“活在当下”的原则。猫没有太多记忆的负担,也没有太多期望的负担,它总能随遇而安,找到自己能接受的方式生存下去。
猫不依恋过去,也不恐惧未来。家猫不会讨好主人,它不怕主人因此而嫌弃它、抛弃它,它似乎从来不为未来担忧。一只宠物猫即使有一天流落街头,也绝不会为命运的落差而伤心落魄,不会苦苦地怀念着过去的旧时光,它很快就会恢复猎手的本性,成为一只大展身手的流浪猫。
我生活中有一段时间在国外,有很多朋友,很多猫朋友;我也有很多儿女,很多猫儿女。可能因为寂寞吧!
到底有多少呢?应该不下10来只吧?由于没具体计算,且时不时总会忽然冒出新的面孔来,而一些原有的猫儿也会基于各种缘由,不再出现了,所以总数并不固定,来来去去20来只总是有的。
它们都是我平日喂食的流浪猫,胖瘦大小样貌各异,活泼孤傲生性有别,我都能逐个一眼就认出来。当中有好几只我格外偏爱,今天就来与朋友们聊一聊其中两只。
肉桂卷
肉桂卷是一只小橘猫,我居住地附近的菜市场是它曾经活动的地盘。它可算是我认真喂食的第一只流浪猫,那也是很多年前吧,偶然在曼谷大街市场后方角落头的小庙,见到小橘猫匍匐在堆叠的塑料椅上,身形瘦弱,双眼有神。小庙供奉大伯公,由市场的摊贩一同打理。我见小橘猫颇为可怜,就试着每天黄昏时分,市场收摊后人较少时过来喂食。
说也奇怪,小橘猫似乎并不怕生,很快就与我熟络起来。我也慢慢摸透橘猫的口味,发现它偏爱虾仁,就固定前往超市购买小鲜虾,用水微微煮熟,虾仁连带汤汁,让橘猫大快朵颐。饱餐后橘猫总要先伸个懒腰,然后爬上我的双腿,惯性地兜一个半圈,卷起身来直接倒在我腿上休息。它身体软软的暖暖的,我一边轻轻拍打,一边小小声哼着歌,像在哄着小宝宝入睡。橘猫有时睡得太香,整个身子干脆蜷成一个圈,成了近乎完美的圆,像足了一团香喷喷的肉桂卷。
肉桂卷吃了我准备的汤汁虾仁好几个月,后来有名刚搬来附近的小女生,见它蜷成一团格外可爱,带回家领养了。我之后喂食的流浪猫,再也没有一只如小橘猫一般,肯睡在我大腿上,睡成暖呼呼的肉桂卷了。
独眼龙
独眼龙是一头黑白老猫,身形肥大,毛色黑身白腹,这类猫有个别称,就叫“乌云盖雪”。我喂食的黑白猫当中,另有一两只是周身乌黑,唯独脚尖雪白如同套上袜子,它们的别称格外有意思,叫作“踏雪寻梅”。
独眼龙是老江湖了,一颗眼珠浑浊,相信是患上白内障,虽视力不全,却无损它行动自如,来去如风,想是它听力还是挺强的,有时数米之外就能辨认我的脚步声,大老远就对着我喵喵叫唤不停,仿佛好几日没东西吃饿坏了那般的可怜。
不单如此,独眼龙还是碰瓷能手,它总习惯来到我们脚边不断磨蹭,若不见回应,干脆就将硕大身子重重一摔,侧身倒下挡住你的去路。每回见它圆鼓鼓的肚皮,总会顺它老人家心意,轻轻拍打几下,再给它顺一顺毛,挠一挠痒。
独眼龙活动区域是我住所不远处的露天停车场,据说它在这儿已呆上不下10年了。偶尔它也会倚老卖老,发起疯来欺负追赶其他小猫。我就会责备它几句,然想它活着这般不容易,又于心不忍了。
和猫儿交朋友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我们都是花上好一段时间方建立起交情的,每一只都如此,不靠言语,只靠诚意,诚意换来的就是信任。我不是它们的主人,它们不属于我,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它们自己。我只是尽可能行个方便,让它们在此生旅途中,一切过得顺遂些许。
在曼谷的那段时间笔者也算是彻彻底底的猫奴了,纵使我没收养任何一只,然就冲着几乎每天风雨不改,定时前往喂食梳毛陪着玩,任抓任咬也无怨言,我的心早就被大猫小猫收服了。我的确有很多猫朋友,也确实有很多猫儿女。猫朋友是信任,猫儿女是责任,说到底,皆为此生难得的缘分。
《赠粉鼻》——宋·陆游 连夕狸奴磔鼠频,怒髯噀血护残囷。 问渠何似朱门里,日饱鱼餐睡锦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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