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体验度制养寄物美国的动物寄养制度

foster(寄养)在美国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是一种已经相对成熟的社会制度。在美剧里常常看到这样的情节，儿童和青少年失去父母或者父母无法承担抚养责任，就由社会福利机构安排合适的adopted parents（领养父母）。这些孩子被正式领养之前，会住在指定的foster family（寄养家庭）里。政府付钱给寄养家庭，承担他们衣食住行的开销。

动物寄养也差不多，就是在动物被收养之前，照顾它们。rescu。担承tnerap e shelter（动物保护站）一直源源不断有新的动物，需要安排一些已经康复，可以被收养的动物住在foster home（寄养家庭）。也让它们提前适应和人类共同生活。不过动物寄养没有经济上的补助。除了医药费，所有花费都要foster parent承担。

我从小就喜欢狗。我喜欢摸摸它们毛绒绒的脑袋，挠挠它们软乎乎的肚皮，听它们汪汪叫和人撒娇或者顶嘴。我尤其喜欢小狗，小短腿迈不开，但是蹬蹬跑得欢快，摇着尾巴，围在你身边转来转去，太可爱了。

但我从来没有养过狗。。皮肚起翻我着疫情发生之前，我在市中心上班时，走在路上常常看到有人在遛狗。我总是痴汉一样盯着看别人的狗。我每次去有狗的朋友家里玩，都要狠狠地撸狗撸个过瘾。这种喜欢似乎是相互的。即使是高冷或胆小的狗子，都会冲我笑，围着我跑，对着我翻起肚皮。

这些养狗的同事朋友很多，估计有三分之一。其中有一大半是花钱从育种的狗舍买的小狗。一只小狗的价格要一千美元左右，有些品种更贵。其他人是去动物救济机构。领养需要支付手续费和之前的治疗费。根据狗的健康状况，在200-500美元不等。

我好几次都想领养一只狗，但是一直没有下决心行动。总觉得自己漂泊无定，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另一个生物。就在反反复复纠结中，疫情爆发了。

一次和朋友聊天时说到想养狗，但是有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担起狗主人的责任。朋友就建议我尝试foster。感受一下养狗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而且疫情期间我在家里上班，可以陪着狗，不让它拆家。

于是我就在网上搜索了附近的几个shelter。这样的组织非常多，大部分是非盈利民间慈善机构，依靠大众捐款维持运行。市政厅名下也有一个组织，是政府拨款。有的shelter是针对某一种动物，比如专门帮助德国牧羊犬的。有的是收留各种动物，猫、狗、兔子、雪貂什么都有。

我在几个shelter网站上提交了申请。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大半年过去了，我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疫情期间，大家都在家里宅着。很多人感到孤独寂寞。shelter的动物们基本上都很快就会被领养。大概因为这样，寄养也就基本没有必要了。

前几个月新冠感染人数开始下降，很多人恢复了疫情之前的日常生活。有些人就把寄养，甚至是已经领养的动物送回去了。shelter又开始动物满为患了。

大概这样我才终于得到一个shelter的回信。工作人员让我拍几张现在住所的照片，看看适不适合狗居住。照片发出后很快通过了审核。我正式成为了一名foster parent。

我很快迎来了第一个foster，是只约克夏。这个shelter收留的大部分是博美，偶尔会有其他品种的狗。我当时其实也是因为喜欢博美，才在他们的网站申请foster。但是当工作人员发来照片，问我能不能收留这只安静可爱的约克夏时。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它有一个很独特的名字，叫Kitzu。

一个周五下午，我开车去接Kitzu。它确实很安静，跟我回家的时候，四十多分钟的车程，一声不吭。它一直把两只前爪趴搭在窗户上朝外看，在橘黄色的灯光和路灯投下的阴影中，小小的身子忽明忽暗地变化着。

我从shelter那里拿到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厚厚的一叠，全都是Kitzu的记录。里面还有它刚获救时的照片、他的身体状况、就医历史等。Kitzu已经七岁半了。它从前是被抛弃的流浪狗，当它刚到动物救助站的照片，全身覆满了污垢，毛一缕缕粘在一起，眼睛都被遮住了。牙齿被严重的腐蚀。

在救济站工作人员的细心呵护下，它的情况慢慢好起来。从一开始的皮包骨，走不动，变得活泼好动。棕色的皮毛由干枯暗淡变得油光发亮。唯一不可逆的是牙齿的损伤。拔了18颗牙后，它只能永远吃湿软的狗粮。

刚刚获救的Kitzu

我明白了为什么一直没人带它回家。同时也意识到Kitzu这种复杂历史的狗，对我这个新手来说是很有难度的。

回到家后，我解开它脖子上的绳扣。它立刻躲到了角落里。我用旧毛衣和毛巾给它做了一个窝。它就乖乖地趴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吭。黑悠悠，圆滚滚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看上去特别机灵。

恢复好的Kitzu

可是它只是看着机灵。虽然已经七岁半，但是还会在家里大小便。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看到客厅地板上一滩尿。我一边拖地一边庆幸，幸好不是狗屎，而且客厅不是地毯。这边刚刚打扫干净，转身就发现厨房里一坨热气腾腾的狗屎。我简直是欲哭无泪。Kitzu抬头看着我，居然咧开嘴笑了起来。不知道它是犯傻还是故意捣乱。

看着它傻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一把抱起它，不轻不重地拍了它的屁股几下。一边啪啪打屁股一边教训着，“不准在家大小便！”想它应该听不懂中文又用英文说了一遍。

体罚和中英文教育都没用。我早晚遛，每隔几个小时就带它出去上厕所。但一不注意，它还是在家里随地大小便。我在网上买了宠物尿不湿。一穿上它就在地上疯狂摩擦着，把尿不湿给蹭掉。最后只能买个笼子把它关进去，再铺上一层吸尿的垫子。

一个收养过rescue dog的朋友告诉我，这种行为是在试探我。狗确定无论它做什么坏事，我都不会抛弃它。这是它内心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就像是谈恋爱时，小男生小女生的各种作。没办法，只能慢慢感化它。

Kitzu除了不会上厕所，还不会上下楼梯。第一天晚上回家时，我当时心情特别激动，是抱着它上楼的。第二天出门遛狗时，我锁好门，走下几阶楼梯，扯了扯绳子。Kitzu只是看着我，站在门口的楼梯一动不动，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我跑回去，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给它示范。但是它没有领悟，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还要上班，没时间和它耗下去，只好抱着下楼。在小区转了两圈后回家。走到楼下，它又赖着不动了，我只好又抱着它上楼。幸亏约克夏是小狗，也就不到十斤，不然每天这么上上下下，我的腰背肌肉都要拉伤。

我花了一周的时间，奖惩并用（用零食奖励和关笼子惩罚），总算是教会了Kitzu定时在外面大小便，上下楼梯了。本来以为总算不用每天打扫卫生，可以解放劳动力。谁知道没过几天，新的挑战就来了。

大概是带Kitzu回家的第二周的某天晚上，我已经关灯躺下了。Kitzu睡在我的床底下。突然听到它摇摇摆摆地爬起来，嘴巴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它的喉咙，接着是哇啦的一声。我连忙打开灯，看见它旁边有一滩糊糊，热腾腾的，还散发着狗粮味。

我要承认，对于Kitzu的爱还是不够。当时第一反应不是担心Kitzu是不是生病了，而是担心是房间地毯弄脏了要赔钱。Kitzu还是在旁边呆呆看着我。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我仔细观察，Kitzu和之前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大部分时间都呼呼大睡。我猜大概是昨天有点消化不良，放心了。可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它又吐了一地。

前一天晚上，我用刷子和洗衣粉刷了半天地毯，还是留下一块印记。看着地上新的一堆污秽，我简直要崩溃了。Kitzu好像也知道我生气了，趴在旁边一动不动，只是时不时抬起眼睛看着我。

我意识到它应该是生病了，赶紧联系shelter的负责人。寄养的动物看病的费用是由shelter承担。但是也不是随便就能去看病。他们的经费有限，为了减少开支，只能安排最需要的病情去看医生。而且也会让医生减少开药量。

我和Kitzu等了好几天，才被安排去了一个在郊外的诊所。我请了半天的假，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带着它过去。

宠物诊所和一般的诊所差不多。我在前台报上Kitzu的名字，和护士介绍了它的病情。因为这个医院已经有了它的资料了，也不用填什么表格。过了一会，护士牵着Kitzu到房间里，我本来想看看医生是怎么给宠物看病的，但是被告知我不能跟着进去。

动物医院

最后检查结果是细菌感染引起的呕吐。我听到护士和shelter负责人联系询问Kitzu的用药量。因为shelter在诊所账上只剩下40多美元，最后只开了一周的药，还得把一份药分两次吃。

连续好几个晚上半夜三更洗地毯，每天早早起床出门遛狗，还得请假去宠物医院。我的工作压力增大，睡眠严重不足，心情变得烦躁不安。我愈发觉得寄养或许不适合我现在的生活状态，也庆幸自己没有领养。

我甚至在网上搜索，能不能把Kitzu回去。确实有不少人把寄养的狗送回去。如果我没有办法照顾好它，那么送回动物保护机构也是一个选择。

我感到心里两个声音在争论。有时候对自己说，我自己的日子都过得乱七八糟，还养什么宠物？不是说要找新工作吗？不是说要换个城市生活吗？不是说要拓展交际圈吗？这些事情都有时间做吗？

但是有另一个声音提醒我，照顾Kitzu确实是多了很多责任，花费不少时间和金钱，但是也带来了很多快乐。当我教会它如何上厕所，上下楼梯的时候，真有种老母亲的欣慰之情。工作累了，就摸摸它，抱抱它。它眼睛里对我是百分百的信任和依赖。我真狠下不下心来送走它。

再三考虑之后，我还是决定继续照顾Kitzu，直到它被正式收养为止。shelter的工作人员也收到了几份收养申请，开始面试申请人。他们会发给我通过面试的申请人联系方式，安排Kitzu和申请人见面。

第一个申请人是一名刚刚痛失爱狗的女士。我们在短信沟通几次之后，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在聊天过程中，我很明显能感觉到她对Kitzu的健康状况，尤其是牙齿的担忧。我一再表明Kitzu除了不能吃硬质的狗粮外，其他方面都很健康。她又透露出对于Kitzu七岁半的年纪不太满意，想要一条更年轻的狗。

这名女士说她会再和我联系。但是第二天，她就告诉我不打算收养Kitzu，不用安排见面。我有点郁闷。就像是35岁的中年人难找到工作一样，七岁半的狗也不容易被收养。年龄歧视不仅仅存在人类中，连狗都不能幸免。

第二位申请者是一个白人老太太。她一开始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很快就要求和Kitzu见面。我把地点定在了附近的一个狗狗公园。其实就是一片有围栏的空地，可以不用栓狗绳，让所有狗在一起玩耍。这个老太太家里已经有一只狗了。我把见面地点定在这里是想让她看看Kitzu和其他狗能够和睦相处。

见面的前一天，我给Kitzu洗了个澡。想让它香喷喷地见到老太太，留个好印象。到了狗公园，Kitzu表现得非常好，大大方方和人互动，一点不怕生。老太太也说它特别平静，特别可爱。但是她觉得Kitzu和她不怎么亲近，用她的原话就是not interested in her, don't feel like her dog. 她说她这几天见过其他的狗，对她更热情。

我心里忍不住吐槽，它才第一次见你，又不是已经养了几年，怎么可能会很亲热。我都照顾快一个月了也没对我特别热情。要求也太高了吧。最后的结果，老太太也没有收养Kitzu。

我看着Kitzu，感觉它就像是相亲失败的大龄青年。虽然还有其他申请者，我还是觉得有些沮丧。Kitzu没有受到影响，还是开开心心地舔着爪子。

第三个申请人是个住在加州的空姐。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她怎么有办法养狗。后来和她沟通后知道，她已经有了两条狗。她有航班的时候，有专门的遛狗人去照顾。她对Kitzu的年龄和牙齿表示并不介意。还说她住在森林附近，常常带着她的狗去林中散步，亲近自然。虽然我们对彼此都挺满意，但是一直没有办法约好时间见面。她每次在达拉斯停留的时间都太短了。最后这个申请人撤回了申请。

第四个申请人是一个叫Vanessa的女士。她应该是个护士。我其实并没有搞清楚她具体的工作，只是根据她的着装判断。在见面之前，她就表示已经决定要收养Kitzu。我当时还心存疑虑，担心她没有考虑清楚。

见面那天下午，Vanessa带着她的两个女儿一起到了公园。两个女孩大概十三四岁左右的年纪。她们一见到Kitzu，就激动不已，脸上充满了孩子们特有的纯真喜悦之情。她们围着Kitzu，陪着它在公园里玩丢球游戏。

Kitzu和它的新家庭

看到她们，我心里明白，这是Kitzu最适合的家。Vanessa还给我看了她们家的院子。几乎和我们小区楼下的停车场一样大。而且她说两个女孩下学期会继续在家上学，所以Kitzu每天都可以在院子里和女孩们玩。我更加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

接着我和Vanessa同shelter负责财务的工作人员通了电话，让他们记录Vanessa的信用卡信息，收取收养的费用。Kitzu的收养费用是540美元。然后Vanessa在收养的文件上签字。我收起文件，拍照后发给shelter。

办完了这些手续后，我把Kitzu的项圈，绳子还有健康记录都给Vanessa。我微笑着对她说，现在它就是你的狗啦。临走前，我最后一次抱了抱Kitzu，撸了撸它的脑袋。Vanessa还给我发了它在新家的几张照片。看得出来，它过得很开心。

我很庆幸自己有照顾foster dog的这段经历。照顾Kitzu这段时间，快乐和烦恼交织。我想我应该还是会正式收养一只狗。但是要等我保证自己的生活和情绪都稳定下来。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有能力去照顾另一个生命。

返乡过年宠物安置成难题

主人过年宠物没地儿去 寄养没空位

昨天，记者来到恒隆广场负一楼的柯娜宠物店，店长徐鹏告诉记者，其实到2月18日之前的寄养服务早在2周前就满了，现在已经停止接单，但还不时有客人来打听是否可以寄养。

走进宠物店，最外面靠近玻璃墙有隔出的几个寄养“豪华间”，里面有暖气，做游戏的猫爬架，还有挂毯等等物品。这几个“豪华间”暂时还没有客人入驻，徐鹏说是被老客户预定了，临过年送来。进门的通道内摆着一个大约普通成年人高的铁笼子，里面同样有可以供猫躺的挂毯，爬架等等物品，两只猫就趴在架子上。再往里走，最里面一面墙壁到转角处全是一个一个隔出的“单间”，每个大约有市面上常见的宠物笼子大小，里面有垫子。除了最下面一排寄养狗的单间外，上面的单间都分别住着1－2只猫。转角处也有一个豪华间，住着3只猫。

柯娜宠物店在无锡是较为高档的宠物店，单间80元／天，豪华间150元／天，目前已经“客满”。 在这里除了基本的铲屎、喂食、梳毛，玩耍（遛狗）外，店员每天都会发宠物的小视频给主人，还要在任何主人提出的时间发视频。“我们一共10个位子，现在只有1个空位了，要寄养的话这两天就要来交200元定金，到时候宠物没送来定金不退的。”派特医院的美容中心工作人员在听说想寄养宠物后，特意询问宠物犬多大，是否有寄养经历，并且提醒“要看宠物能否适应，比如有的狗第一次被寄养会伤心得不吃不喝，那我们得给你送回去，至少要有邻居接收。”这家无锡老牌的宠物医院费用相对更平民些，按照宠物体重收费，5公斤以下犬类收费60元／天，但需要自备狗粮。“我们是新店，一共20个位子，现在已经预定了一半了，”开在奥林花园小区的努努宠物店刚开业一个多月，目前虽说还有空位，但店长表示只寄养猫，不提供狗的寄养，收费也是60元／天。

宠物美容排队难

除了寄养，美容也是临近春节前宠物店暴涨的业务之一。“你要是没预约的话，今天肯定来了也是白来的，我们现在都在排预约的单，”派特医院的美容中心工作人员介绍，昨天因为太忙，已经不接给狗修毛的业务了。

类似的，惠山区绿地世纪城附近一家宠物店老板告诉记者，每年此时来店为宠物狗洗澡和美容的市民就会增加，平均业务量比平时高出30％左右。“再过一星期，来店的宠物狗会更多，大型犬、小型犬都会有，过年前一周宠物美容量能赶上平时一个月。”店主介绍，涨价是行业内多年形成的“共识”，节前店内人员都会加班加点，有时工作到晚上12点之后。

在柯娜宠物店里有则“春节期间洗澡美容价格临时调整通知”贴在前台，从2月1日起到28日，洗澡美容价格临时上浮50％，并且年三十到年初四洗澡美容服务暂停。

记者走访发现，因为许多宠物店都是会员办卡制，而春节涨价的话有的店内是无法用此卡的，或者不能享受优惠价，需要按照办卡前的原始价付款，市民最好向宠物店咨询清楚。

宠物家庭寄养 可“上门做饭”

有意思的是，因为宠物店寄养服务太过火爆，且费用不低，也有市民打起了宠物家庭寄养的主意打算赚一笔。

昨天，记者在某网站的本地版块看到6条接受宠物“家庭寄养”的消息，其中一条写着“承接各种宠物寄养，全部家庭式散养。因为家里住在一楼，而且又是三房一厅带院子的房子，可以让狗狗不再因为主人不在家而被关在宠物店的笼子里而孤单，可以跟我家狗狗一起玩耍，我自己养的母泰迪。”并且在消息 该主人除了发自己家泰迪的照片，还特意强调“非宠物店”。寄养费用则大约是宠物店的一半，每天30元，1月27日发出的消息目前已经有200多条浏览记录。

还有“上门喂养做猫饭”的消息，发布人写着“本人超级喜欢猫咪，有养猫咪经验。为爱猫人事出差旅游提供上门喂养服务，可以发视频，让爱猫人士出差旅游无后顾之忧。”费用50元／天。

“春节的确是个麻烦事，我已经跟朋友说好了她帮我养两天，狗粮零食我都准备好了，而且狗狗也喜欢她。”赶时髦养了一只“柴犬”的市民莫女士告诉记者，春节打算出去玩，宠物店又贵又难约，只能拜托朋友。当被问及网上的“家庭寄养”时，她表示虽然便宜，但不放心交给陌生人，当然更不可能把钥匙给陌生人让他们上门来照顾了。

需要提醒的是，无论是私人家庭代养还是宠物店，最好在寄养宠物前签订一份寄养协议，写清宠物在寄养期间出现问题的归责情况，以免发生纠纷。（景玮）

（原标题：临过年，宠物寄养已“客满”，平均60元一天，还要看宠物适应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