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迅、陈红对他一见倾心,一生未婚未育,如今63岁在乡下养猫种花
1《大明宫词》播出后,无数人倒吸着气,感慨:一见薛绍误终生。不止太平公主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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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词》播出后,无数人倒吸着气,感慨:一见薛绍误终生。
不止太平公主一见倾心。
屏幕外的人,个个目眩神迷。
谁能抵御这样的美男子?
貌如玉雕。
气质漱冰濯雪。
一掀面具,一展颜,极致美色袭来,令人目瞪口呆。
笑起来的时候,目如濯濯春月,脸颊粲然。
仿若上元灯节的灯光,都汇于其间。
有一张剧照,流传极广。
他执笛侧立,暗金色的光落了半身,春风盈袖,风姿飒沓。
美得有如一阙词。
饰演薛绍时,赵文瑄已经40岁。
没有丝毫中年油腻感,也无颓丧气。
他清润出尘,气度斐然,一扫人们对中年男人的偏见。
脱去古装,同样是枕风眠月的美男子。
从钢琴前转身,白衣雅致,矜贵俊美。
穿上西装,英挺清朗。
脸颊每一条弧线,每一处明暗,都恰到好处。
你会想到八个字:
“冰心玉质,骨秀神丰。”
在《大明宫词》里,他是周迅与陈红一生的劫。
在剧外,他是一代人永远的白月光。
2
赵文瑄不喜浮华。
他不争流量,不参加综艺,不刷视频,极少接受采访。
同时,他一直一个人。
无儿无女,无妻无子。
很奇怪,在这一点上,顶级神颜的美男子们好像如出一辙。
金城武是。
尊龙是。
赵文瑄也是。
个个不婚不育,老去之后,寻一人烟罕至之处,开始隐居。
赵文瑄在宁波郊外,建了自己的山居。
房子静谧。
屋侧有大树的桂花。
花开时节,远近都有如泼如洒的浓香。
他在院中种了许多花与果。
不太用心。
也没有刻意打理。
小径与篱笆,颇具自然野趣。
花朵也杂。
漫于墙角,兀自开落。
若有过路人,恐怕也不会匀出余暇来观赏。
但春光来时,若无若无开着,春日的午后便有了氤氲的春意。
勃勃然间自有其鲜活。
是家常的、亲和的、不具有杀伐气的自然之味儿。
他非常喜欢这种闲适。
有时在小路散步,遇到春雨。
也不刻意躲避。
淋了半湿回家,见到雨后绿意更浓,杂花闪烁,欣然地说:“感觉自己颜上也蹭了点春意...... ”
日落之时,院落披上一层金阳。
顿时像一幅印象派的画。
他曾发过一条关于黄昏院落的微博:
“你在日落深处等我。”
道尽对家的依恋。
试想在这样金色的暮色中,潇然无事,于院中静坐,烹茶一壶,烧香一炉,是何等心静神清。
附近有野藤弥漫的石桥。
少有人去。
却是他最爱前往的地方。
如果有朋友来,在拱桥上坐着,聊些光阴之中的往事,吹些从山谷转来的风。
便能宽宥生命中诸多不好。
在乡野山居,喧嚣尽去,纷争止息。
声色犬马仿佛忽然被过滤了。
所余下的,便是岁月的宁静,与内心的充盈宁和。
有时他在山间闲走,看见杜鹃开得盛,挖了几株回家。
种在檐下。
大多数杜鹃没有熬过冬日。
但有一株,竟在春天怒放起来。
他大惊,说:“你花炸了。”
他种牡丹。
种芍药。
种翠雀。
还种了果树。
杨梅成熟时,满树零碎的红。
他穿着棉麻质地的衬衣,在酷暑下采摘,一身是汗。
但颜上笑意,晴朗胜金阳。
戴个草帽,嘿,最帅果农来啦~
柿子悬在枝头,自然成熟。
熟透了的时候,他才醒悟过来:原来秋天已经过去了。
却不着急。
他不急着抢时间,也不急着要一个结果。
这人间,有人寄情于名利,有人移情于花草。
各人在各人的路上走。
各人遇见各人的福与劫,得与失。
这都是造化。
而赵文瑄,宁愿远离尘烟,虚度光阴,像水流一样,跟着时间往前走。
就像植物,几千年了,一代又一代,活在四季节序里,活得理所应当,怡然自得。
于是都由它们去——
爬山虎蔓墙,无妨。
杂草横径,野花狂开,不管。
心自在,四季都是良辰。
满目皆为风景。
3
因为没有结婚,没有儿女。
有人曾以为他是同性恋。
他当众否认过。
他说,他订过婚,也爱过人,“只是不想被婚姻束缚。”
他养了几只猫与狗,对之倾尽温柔与爱。
有只猫叫大咪。
他说:“大咪是老天爷派来拯救我的。”
它激活了他的善良与慈悲。
也唤醒了他对生命的诸多领悟。
大咪10岁时,有一天忽然离开。
很长一段时间,赵文瑄什么也吃不下,每每吃到中途,哭得不能自已。
朋友从惊奇,到难以理解。
觉得至于吗。
但赵文瑄无法自制。
因为猫的离世,他对死亡,再也不恐惧。
他想,如果离开了人世,去了彼岸,“就能和大咪团聚了。”
陆陆续续地,他养的其他猫狗也离开。
他说:“我希望有一天,能跟它们都重逢。”
随着一次次告别,他对死亡的态度渐渐更改。
“我觉得人不会只有一辈子,这辈子结束了,也许还有另一个生命在等你去体验。”
他不惧,不慌。
不惶惶于死,也不汲汲于生。
岁有枯荣,人有生老,全都照单全收。
他依然在捡流浪猫。
给他们一个家,安放它们孱弱而敏感的身心。
光阴百岁,急急如奔,一晃,他已经63岁了。
年过花甲。
生命日暮途穷。
有人问他养老的事,他没有特别的规划,只是关心他的猫与狗。
他要在他的有生之年,给予它们周全的照料。
也要替它们处理好身前身后事。
他说:
“我希望能够好好陪着我的小宝贝,我的猫猫狗狗,能把它们每一个都平平安安送走。”
花一开,一败,便是一季。
人一来,一往,便是一生。
时间便在一场场告别中,逐渐走向落幕。
他再也演不了清俊儿郎。
但满头白发,依然有清润文气。
或许很多很多年以后,更晚出生的人,记不清他的名字。
不知他曾怎样惊艳过一个时代。
也不知他用怎样温柔又倔强的方式,从浮华中转身,于名利场告别,孑然一身,向尘烟深处走过,走过岁月,走过这百年。
不知他叫赵文瑄。
月色浇衣,清隽出尘的赵文瑄。
但我们记得。
记得有人用神颜,创造了一个经典的影视符号。
用荣辱不惊的澹泊、万川归海般的寂然,将生命写成了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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